药送到她的唇边。没有拒绝，也没有羞涩，韩晶的模样和方才千寻一伤喂药时完全一样。我们就这般一个喂着，一个喝着，直到药汤见底，才陷入了沉默。周围，芳儿等人都是紧闭着呼吸，不愿打破这奇怪的气氛。“你……感觉怎么样？”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很好啊！”她长长一叹，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干净了好多。以前的一切，让我恶心！”我闻言心神一震。看来冰月的离开让她很大一部分情感也被带走了。如此，心境倒是得到超脱了。“你，能帮我么？”她转过头，眼中露出少许的哀求。“说吧，任何事。”我应道。韩晶抿了抿嘴唇，一滴清泪划过眼角，顺着洁白的玉颊流淌下来：“我不想再会赵国当王后了。我希望寄情于山水，更可能的，跟在你的身边修行。”“我可以帮你脱离赵国，可是我的道不适合你。你若是有心，可以去找凌子虚。他的道家学说倒是更合适于你。”“那么，有劳了。”韩晶闭目，不再言语。
忽然，躺在她身边的琴清，猛的睁开双眼，毫无预兆，甚至我也没有感觉到她何时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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