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足有三秒钟,随即看向了许多那已经继续向着远处走去的背影。
这一刻,伽罗突然间感受到了一种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就像是心口刚刚的那种憋闷猛然被什么东西疏通了一样,一种畅快的感觉瞬间让他明白了许多刚刚所作所为的意义。
仰望,这是伽罗第一次在精神世界产生了这种感觉。
许多靠着感知探寻着眼前这些建筑物的作用,最终停留在了一间看起来不小的建筑物面前。
“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些酒店我们进不去么?”
“不知道。”
伽罗看了看门口的这些护卫,不明所以。
“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连个贫民都算不上。”
许多取出了那块令牌,轻轻的捏了捏,走上前去,随即不出意料的被守卫拦了下来。
“这里不许进入。”
“一次。”
许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了对方,而这个行为让这名守卫顿时愣在了原地——他条件反射的接过了这块令牌,低头看了看,这快令牌虽然代表着对方的低微身份,但也是无数索隆城外的人梦寐以求的,正所谓价值不菲,他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道:“一次。”
“或许会有第二次。”
许多在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笑容带着不可捉摸的意味。
一个身份换一次进入的机会,听起来许多吃亏吃大发了,但是他这么做却有着自己的意图。
就衣着而言,许多和伽罗看起来和街上的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排场和身上的那块令牌罢了,但是这些细节却让这个城市的人们第一时间将他们分在了最下层的类别,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走进这个建筑,许多见到的是一袭光滑而洁白的地面,敞亮的大厅和美丽的迎宾小姐——似乎这种风格在哪个位面都能见到,许多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高消费的场所都要搞这种让人感觉自己身份很高的迎接方式呢?
或许是因为他们内心的自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