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店市三县一市,有一百多个乡镇,平均每个乡镇的砖窑就在五个以上,这还是吴刚整理了一次后的结果,听说以前几乎夸张到有的乡每个行政村都要有一个。
每个砖窑,基本上要用到上百的青壮劳力搬运砖块,加上运土,拉砖,做砖坯子,又需要上百人。五个砖窑,就能解决一个乡上一千多人的就业问题,这上千人衍生的产业又可以让数千人受益。在加上煤窑挖煤,单单
几乎就占据了一个乡镇近一半的生计问题,也怪不得的整顿治标不治本,死灰复燃了。
郭店市一共两百多万人口,农村占大部分,除去老幼,青壮的数量就足有六十多万,这六十多万人里面就有三万多人直接在两个产业中做事,衍生出的各种产业足以让十几万人有工作,养着的人就更多了。
不解决这个最大的难题,难怪郭店市政府明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对后世子孙不利也无法下手,这个难题比环境问题更加难解决。
“在土地恢复之前安置这几十万人,老爸,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吴庸脸上再次露出了苦笑,根据专家调查,被煤和烧砖影响的土地想要完全恢复过来,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也就是说,吴庸必须先解决这几十万人十年的生计,才可以接着做下面的工作。
王海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郭店市的坑坑洼洼的乡镇公路上走着,吴庸则一直沉思着,用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难题,帮助老爸完成它的心愿。
“停车,我们下车走!”在一个黑砖窑旁边,吴庸突然叫了一声,王海停下车,后面跟着的赵大海几个人也都下了车,一起站在吴庸的身后。
黑砖窑正在做工的工人立即停了下来,几个眼色利索的跑到了里面的办公室里叫出了砖窑的负责人,他们都以为吴庸又是哪个上面下来视察的领导,这种事以前经常发生。
没过五分钟,个略有些胖的中年人快步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盒红塔山,还没走近就掏出了烟来要递给吴庸。
“几位领导,从哪里来的啊,来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