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心里尽是不满的情绪,他做出来的事情也一定跟平常心的时候不一样。什么是正确?什么又是错误?舒不知只是想找茬把自己的情绪发泄一下。
……
双脚重新踏上坚实的土地,舒不知心中荡漾着无法言喻的幸福感,被张耙子短刀刺伤的左肩还隐隐作痛,但是毕竟他在一个极端不利和弱势的情况下,完成了一件貌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穿过让暖阳温热了的长长沙滩,他的怀里抱着昏昏入睡的弄潮儿来到了一片树林边,身边的苑相随幽怨的看着他抱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却又只能背负同样受伤了的亲生父亲。汪夫人爱怜的帮这对尚未相认的父子擦着额头的汗水。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突然一个声音不客气的响起。
几人停步望去,发现树林中走出几个穿着鼎汉国军服的士兵。
“终于见到组织了。”舒不知心中暗喜,赶紧将弄潮儿放下交予汪月影搀扶,自己则抱拳,“兄弟们辛苦了,在下是临津城主府……的舒不知。”
“可有信物为证?”其中一个士兵问,只是这几位当兵的表情都是硬邦邦的,让终于看到了同事的舒不知那颗渴望温暖的心有些贴到了冷屁股的感觉。
“我有腰牌,”舒不知伸手到怀里掏去,随口问道:“不知几位在哪位大人手下任职?”
另一个士兵胸脯一挺,骄傲的说:“临津副城主张旭生张大人!”
张旭生?那个差点没害死小爷的张旭生?一股积攒了几天的邪火突然就在舒不知的心里熊熊燃烧起来,手都已经摸到了腰牌之上,但他却放开了,“既然是张大人的手下,那么本官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看的。”
“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哪知那几名士兵的反应比舒不知还大,将他围在中间,一个个用手点指着他的鼻子,“当着哥几个的面竟然敢对张大人不敬?说话给我注意点!”
舒不知更气,回到:“你们几个是什么身份?竟敢对本官无礼?”
眼看冲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