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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脆响,陈敬龙脸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记。他不尝此味已久,骤然重逢,不由颇觉意外;抚脸愕道:“又怎么了?”
商容儿粉脸飞红,皱眉啐道:“要我去勾引男人么?亏你说得出口!你……你把我当什么了?”话刚出口,眼中雾气氤氲,已委屈欲哭。
陈敬龙慌道:“唉,你想的未免太过不堪!我是要你引诱萝卜丝出来,何曾说过让你勾引他了?你不仔细听我讲话,便乱发脾气;这毛躁xìng情终是不改!”
商容儿微微一怔,寻思“引诱”与“勾引”的区别,感觉确是不大一样;但嘴上却不肯认输,怒声道:“我毛不毛躁,眼下不必争论;你倒是先把行事过程讲来听听,倘若当真不用我吃亏,咱们便不计较;否则……哼哼……我可跟你没完!”
陈敬龙哭笑不得,只好告诉她该如何行事,言语、举止等细节,也尽皆细细讲述明白。
商容儿听完,见确是没什么吃亏处,这才气消;但终是不肯认错,翻着眼睛斥道:“你不早讲清楚,怪得我么?说话胡里胡涂的,让人误会,挨打也是活该!你若实在不甘心,这记耳光只当是我赊的好了,以后你惹我生气时,我少打你一记也就是了!”
陈敬龙与雨梦相顾无语,唯有摇头苦笑而已。
走不多久,三人又来到暗族人营寨外。陈敬龙早想到,暗族立这营寨,是为方便海运,寨门必是冲南,与海相对;因此毫不迟疑,引领二人远远绕寨而行,去往南面。
果然,营寨南面两扇粗木大门,与海边相隔不过里许。此时大门敞开,门外两侧各有五六名暗族人围坐闲谈。
三人远远观望片刻,陈敬龙又细细嘱咐商容儿一番,再取出一块布巾给她蒙面,将口鼻遮掩。一切准备完毕,商容儿将魔杖交给陈敬龙,空着两手,慢慢走向营寨门口。
离门尚有十余丈时,那些围坐闪谈之人已望见了她,纷纷起身,围拢上来;便有人问:“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商容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