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动作十分不堪,道:“这乾阳丹是一种比春药厉害百倍的毒药!”石二郎恍然大悟,脸色绯红道:“那乾阳丹还是一种春药了?”向滂道:“不错,服食之后情火大动,不可遏止,天下没有解药可解!”石二郎大怒道:“卑鄙!下流!无耻!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向滂道:“别生气,越气发作得越快!嘿嘿,说来这乾阳丹相当的昂贵,多少人还求之不得!”
石二郎道:“我呸!谁会要这种肮脏的东西!”向滂忽然嗲声嗲气道:“小哥哥,怎么样,现在身上烫得受不了吧?”石二郎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再也忍受不住,一下站起来,冲上前去点了向滂的几处穴道,将他倒转回来,依样捏住下巴,“噗!”地一下把han住的药丸喷入向滂口中,道:“还给你,这种肮脏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受用吧!”
向滂措不及防,一下呆住,那药丸的功效他十分清楚,立刻脸色变得极其苍白。石二郎道:“我走了,你坐在这里慢慢体会发烫吧!”他趁颜无伤和郁沂孙不在左近,向相反的方向急奔而去。
石二郎奔出好远,心中还在愤懑不已,天山三妖是什么东西,真是江湖之大,什么鸟都有,他进了城,想起蒋小虹还在家里,和她认识了这么久,连名字都还没问过她,只知道他是蒋小勤的师弟,昨天他帮自己夺回那个铜盒子,还没有感谢,自己今天出来这么久,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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