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机最后还是一场空,这里面的损失是很难估算的,此刻他心疼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情再来听张林教训呢?这个张林也是个傻逼,原本可以让旧城改造领导小组通过以下就好了,上什么常委会啊?不上常委会,又怎么能惹出这么多问题来啊?
束涛没好气的说:“好了张书记,您就先别埋怨我了,这么说中天集团中标了?”
张林说:“还没有了,我怎么会便宜了他们,在我的坚持下,你们谁也没中标,流标了。”
表面上看,谁都没中标,谁也没赢过谁,似乎打了一个平手,但是这对笃定要中标的束涛来说,却是一场惨败了。流标等于一切又归零了,很多东西又需要重头开始了。而且这一次流标,下一次什么时间再重启招标是很难说的,形势一时一变,城邑集团想再有现在的优势恐怕很难做到了。
束涛觉得丧失这一切大好局面的因素主要是因为张林,不是因为张林畏手畏脚,这个项目早就是城邑集团的囊中之物了,心中的不满就呈几何级数的增长,但是最终还是对张林的市委书记职务有所忌惮,不满不好发作出来,只好长叹了一口气,说:“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张林冷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你送给我的东西回去去我家取走吧。”
项目流标,城邑集团就没拿到他们想要的,这个状况之下,如果还抓着束涛送给自己的贿赂不放的话,就显得有些不够理直气壮了。张林并不是一个太贪婪的人,他虽然爱钱,但是绝对不拿不能拿的钱。现在束涛前些日子送到他家里的钱就变成了不能拿的钱了,他觉得必须尽快返还。
虽然真的是很想去张林那把送的钱取回来,但是束涛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他不能这么做。如果真的把送出去的钱取回来,那两人的关系就会变得尴尬了起来。再说这一次他送给张林的又不仅仅是那一笔存款,还有通过孟森安排以张林名义送给孟副省长的那份礼物呢。难道也去孟副省长那里取回来吗?
束涛心里明白,不管他怎么去做,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