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干部了,让张林的心勉强得到了一点安慰。
当晚,张林把束涛叫到了家里,束涛已经知道了张林要走的消息,进门就向张林道喜,恭喜他升迁。
张林笑了笑说:“这样的升迁我倒宁愿没有,以后我进了省政协,恐怕连顿饭都没人请我吃了。”
束涛笑着摇了摇头,说:“张书记,您这就想错了,那是权力监督机关,您将来又是副省级的领导,运用得好的话,其影响力恐怕不比一个市委书记差。”
张林笑了,说:“束董真会安慰人,我去了省里,你可不要忘了经常去看看我啊?”
束涛笑笑说:“那是自然,我们是老朋友了,怎么会不去看你呢。”
张林说:“不说这些了,虽然省政协副主席这个任命还需要走些程序才能下来,但是我在海川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我叫你来呢,是想问你,还有什么需要我给你办的事情吗?如果需要的话,赶紧说出来,看看能办的话我就帮你办了。”
张林总是拿了束涛一大笔钱,却没有帮束涛办成旧城改造项目那件事情,他心中总是有些不安的,因此在走之前,他才会把束涛叫来,交代一番。
束涛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事情了,现在您都要走了,旧城改造项目恐怕就难以启动了。”
张林说:“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情我是做的不太好了,当时硬逼着常委们通过就好了。有点对不起你了,束董。”
束涛笑笑说:“没什么了,这件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
张林说:“恐怕我走了之后,金达就会更加对你和孟森不客气了。”
束涛笑了笑说:“我不怕了,我正经的做生意,怕他干什么?”
话虽这么说,束涛的语气之中却难免有点郁闷,他心里很清楚没有张林在海川护着城邑集团,他未来的日子将是很难过的。
北京,深夜,傅华和郑莉正在熟睡,忽然傅华的手机响了起来,在静谧的夜中,显得分外的刺耳。
郑莉和傅华都被惊醒了,郑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