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坚笑了笑说:“你说他傻吗?他一点都不傻,你是不知道他在玩弄什么手法。知道了的话,你会大赞他高明的。”
说到这里,郑坚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小子,我要考考你了,你说那个煤老板和师兄在玩什么手法啊?”
5、傅华对贾昊做事的大胆是心中有数的,如果真是贾昊跟于立联手做的这个局,那贾昊可能就是在打银行的主意了。而打银行的主意,无非就是运作信贷,而信贷运作是需要抵押品的。难道说于立通过拍卖做大这件《过秦论》的价值,是想把它抵押给银行,而后从银行获取巨额的资金吗?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于立一定需要在银行内部找一个内应,这样才能确保一定能从银行弄出资金来。那贾昊在这件事情中所扮演的角色就很可疑了,他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于立在银行之中的内应,甚至本身这个主意就可能是贾昊给于立出的。
搞这么高智商的金融运作,一个土气的煤老板可能是没这种头脑的。而学经济又一直在金融系统混的贾昊则应该是轻车熟路的。
那贾昊的胆子可就太大了,这可是内外勾结,骗取银行资金啊。傅华不愿意去相信贾昊会这么做。但是这个念头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傅华看了看郑坚,说:“他们费这么大的劲,不会是想把这幅画押给银行吧?”
郑坚笑了,说:“还算你有点眼力价,当然是想押给银行了,不然的话他做这个局干嘛啊?难道说那个挖煤的真的这么喜欢艺术,一定要花五个亿买下这张纸?”
于立当然不会那么喜欢艺术,傅华甚至觉得他连什么是艺术都不知道,看来这还真可能是一场骗局了,不过,这里面有些东西还是解释不通的,便说:“不会吧,如果要做这个局的话,那成本可就太高了,光拍卖公司的手续费就几千万呢。”
郑坚笑笑说:“小子,幼稚了吧,像这种价值过亿的拍品,买家又怎么会跟拍卖公司按照百分之十二的比例缴纳手续费呢?通常这种拍卖都是事先约定下一个固定数字的手续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