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遗憾啊。”
伍权也苦笑了一下,说:“是啊,我现在还常常能想起我父亲来。”
傅华说:“你父亲是一个外粗里细的人,很有战略眼光,没有他就没有你们山祥矿业的今天,这一点我是很佩服他的。今天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在你们面前说起这么伤感的话题。”
伍权笑笑说:“是啊,这个话题是有点沉重,诶傅哥,我们这一次要见的人恐怕你也是认识的。”
傅华愣了一下,伍权说这个香港朋友他是认识的,那来人就很可能是德记证券的董事长江宇了,他眼前浮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头发微卷,戴一副黑框眼镜,很平常,甚至略有猥琐之感,很像一个改革开发初期回国投资的港客的形象。这就是他当初见到的江宇的样子。
这个江宇虽然形象不佳,但在傅华的印象中是很睿智的,特别是他在赌局上的那种能够及时收手的冷静,记得当时江宇讲过为什么他在赌局上能够及时收手的,当时江宇说:“在赌局里,不知道什么时间该离开是赌客最大的弱点,你看这里里通宵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就是不想给赌客时间感。股市上有句名言,知道什么时间进场是徒弟,知道什么时间出来才是师傅,赌局也是一样。其实每次我进赌局,都是给自己预设目标的,赢到或者输到多少,我自己就会逼自己收手。今天赢到了五百万,达到了我预定的目标了,而且我的头脑已经有点昏沉,无法再算计的很清楚,所以马上就收手。”
这句话至今傅华想起来,仍然觉得是充满哲理的,如果江宇来了北京,他还真是很想见见江宇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们约的朋友是德记证券的江宇董事长吧,这个人我倒很想见一见。你们什么时候见面啊,可不可以带我也一起去啊?”
伍权笑笑说:“傅哥,你搞错了,我说的不是江宇董事长,而是吕鑫。”
吕鑫,傅华愣了一下,他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这个吕鑫是谁,便说:“我不认识什么叫吕鑫的香港人啊?”
伍权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