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前段时间因为苍河证券和我之间的争斗,海川重机被强制停牌了的。”
傅华说:“我知道啊,可是这件事情与谈红有什么关系啊?他做老鼠仓又不是在你们两家身上做的。”
汤言说:“表面上看是没什么关系,但实际上却不然。这一次海川重机停牌闹的动静挺大,惊动的方方面面很多,稽查大队那边如果不查出点什么,有点不好交代。可是他们又不敢把主意打在苍河证券和我身上,你那朋友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暴露了出来,他们当然不想放过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这算是什么事啊?啊,他们不敢打老虎,就拿谈红搪塞责任啊?”
汤言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古往今来,官场上不都是这样子的吗?你没看官场现形记上,钦差办案,开始声势浩大,结果却都是处分几个小角色吗?你朋友倒霉就倒霉在这里,谁叫她正好撞上了呢?”
傅华说:“怎么会这样呢?这可真是窃国者诸侯,窃钩者盗了。汤少,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汤言笑了笑说:“关键是问题还不仅仅如此,现在不光稽查大队不想放过你朋友,顶峰证券那边也在追着要你朋友承担责任,搞得稽查大队就是想放过你朋友也不行。”
如果顶峰证券追着不放,稽查大队那边确实是不好就这么轻易放过谈红的。傅华的眉头皱了起来,说:“这么麻烦啊?汤少,能不能尽量帮忙减低一下对谈红的处分啊?”
汤言说:“不太好办,顶峰证券那边如果搞不定的话,没有人敢就这么放过你朋友。顶峰证券那边我跟他们老总不是很熟,没办法帮你协调。”
傅华说:“那如果我这边协调好了顶峰证券,你那边能帮我减低谈红的处分吗?”
汤言笑了笑说:“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啊,行啊,你如果能搞定顶峰证券那边,我不敢说你朋友一点事都没有,但是我可以保证不会让她去坐牢就是了。”
傅华说:“那行,我找找关系看看。”
汤言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