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是很不应该的。作为一个县级领导干部是应该服从组织,全力贯彻组织上的意图才对,而不应该说这种其他代表的意见与他无关的话。
孙守义说:“他就是这么说的,当时我车上还有别的人,您不信可以问他们。老实说我当时听到孙涛同志这么说也是十分的意外的,我不知道是他这个县委书记无法掌控云山县的形势了,还是他个人对我有什么意见,想借捣乱这次选举来报复我。”
“不管是什么都不应该的,”金达说,“老孙啊,你看会不会是某些同志对这一次的市长选举有他自己的想法啊?”
金达的话正中孙守义的下怀,他正苦于没有证据把事情引到于捷身上去呢,金达自己往这方面想了就省得他还要提出来了。
“不会吧?”孙守义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说:,“我没觉得市里面哪一个人想要跟我争这个市长的位置啊?我感觉他们都是支持我的啊?”
金达摇了摇头说:“事情是不能看表象的,这世界上很多人表面上跟你称兄道弟,实际上却脚底下使绊子的啊?”
孙守义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是啊,我也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金书记您看这件事情我们要怎么应对啊?要不要跟省委汇报一下啊?”
孙守义是很想把这件事情汇报给省委的,事情通了省委之后,省市两级的相关领导就会对此充分重视起来,于捷再想有什么作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过把事情捅到省委也是有弊端的,省委一定会觉得金达这个新任的市委书记缺乏掌控全局的能力。金达肯定是不愿意这么做的。
果然金达摇了摇头,说:“老孙啊,事情还没严重到那种程度吧?现在离正式选举还有一点时间,我觉得事情完全是可以在市里解决的。”
孙守义也并不是非要将事情捅到省委去不可的,他那么说:“”也是想给金达施加压力,让金达不敢掉以轻心。他说:“我尊重金书记您的意见,我只是觉得事情不要闹到失控,到那个时候省委会怪我们的。”
金达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