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去了,便说:“于捷同志,你说去政协工作就是打击报复,那我要请问你,政协的工作是应该什么人去干的啊?还有啊,你这样子说让现在在政协工作的人情何以堪啊?难道他们都是被市委打击报复才被派去工作的吗?”
于捷并没有被孙守义吓住,他冷笑了一声:“孙市长,拜托您不要故意转移话题,我说的明明仅仅是孙涛个人的事情,你扯到政协工作算是怎么一回事啊?您可以问问在座的各位,这些年来,那有一个在下面干得好好的县委书记被打发去政协搞什么文史工作的?”
孙守义说:“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可以,也没有规定说县委书记就一定去政协搞文史工作。我们这些领导干部首先要记住一条,那就是我们都是组织的人,组织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必需要做什么,没有丝毫的讨价还价的余地。”
于捷说:“话说得好听……”
金达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有吵起来的架势,就赶忙打断了于捷的话,说:“好了,好了,两位不要吵了。我们举手表决吧,同意这一安排的举手。”
金达点了点举手的人数,然后说:“同意这一安排的常委超过半数,通过。”
于捷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而孙守义却冷冷的一笑,就再不搭理于捷了,他现在是胜利者,完全可以无视失败者的不高兴的。
常委会就继续进行下面的议程,下面的议程之中就没有了像孙涛这样子有争议的安排了,因此顺利地都获得了通过。议程进行完,金达宣布散会,于捷没等金达和孙守义先离开,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先出了会议室。
通常在官场上离开的时候谁走先谁走后都是有着一种约定俗成的秩序的,通常都是按照各自在党内的排名顺序作为离开的次序的,现在于捷没等排名在他之前的金达和孙守义先离开就离开了,显然是对预定俗称秩序的一种刻意冒犯,他这是在借此表达强烈的不满。
孙守义看到于捷做出了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心里暗自感到高兴,于捷越是多做这些行为,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