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沾到的便宜,政府带给我们的麻烦其实更大。你可能不知道,政府一旦有什么项目缺乏资金了,我这里可是他们必走的一站,你不给他们还不行,开罪了他们,他们是会拐弯抹角的找你的麻烦的。哪像在香港这里,你只要按时纳税,就没有人再来干涉你的经营行为了。”
两人聊得正热络,这时傅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江宇打来的。傅华接通了电话,江宇笑着说:“傅先生,到了香港没?”
傅华笑着说:“到了,已经跟项董两人住下了,本来想休息一下再打给您的,没想到您倒先打来了。”
江宇笑了笑,说:“到了就好,晚上一起吃饭,我给你们洗尘。”
晚上江宇来接了项怀德和傅华,去了上环一家豪华酒楼。坐定之后,江宇笑着端起酒杯来,说:“来,欢迎两位来香港。”
项怀德和傅华都端起了酒杯,三人碰了一下杯,然后各自喝了一口,放下了酒杯。
项怀德笑着说:“谢谢江董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我们。”
江宇笑了一下,说:“我和傅先生是老朋友了,他介绍的朋友我是要见见的,不过呢,项董你也别对我抱的期望太高,我也不敢保就一定不能帮你。”
项怀德笑了笑说:“江董真是太谦虚了,你在香港证券市场上的威名我可是知道的,只要您肯出手,就一定没问题的。”
江宇笑了笑说:“项董先别急着给我戴高帽子了,什么威名啊,那倒是不值一晒的东西。”
项怀德笑了笑说:“江董真是太谦虚了。”
江宇笑了笑说:“不是谦虚,而是实话。诶,项董,你既然跑来让我帮你运作公司上市筹资,那我问你个问题吧,你知道这股票究竟是什么?”
项怀德笑了笑说:“江董这是要考我啊,就我认为吧,这股票是持有某一公司一定股份的证明吧,不知道我说的对与不对啊?”
江宇笑了笑,并没有去评价项怀德给出的股票的定义对与不对,而是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这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