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了。”
沈佳有点怀疑的看了看孙守义,笑了笑,说:“守义啊,是不是你现在开始用有色眼镜看傅华了?据我所知傅华这个人还是很客观的,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可能真的是你在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了。”
孙守义摇了摇头,说:“我还没那么小气了。你知道于捷本来就跟我有嫌隙的,他喝醉了发作我几句很正常,最不该的是傅华没喝醉,却故意引诱于捷说了我一些不该说的话,这不是故意针对我是干什么?”
沈佳就越发怀疑于捷的话不是与工作相关了,要是与工作相关孙守义不至于这么生气的。她看了孙守义一眼,说:“守义啊,你老实告诉我,这于捷究竟说了些什么?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孙守义干笑了一下,说:“都是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你非要知道干嘛啊?”
沈佳看了孙守义一眼,说:“既然是无关紧要的,就说给我听听也无无妨吧?你不想说,是不是因为与我有关吧?”
孙守义看瞒不过去了,只好点了点头,说:“是啊,这家伙说我是靠裙带关系才爬上市委书记的宝座的。我知道他是嫉妒我这一次成功的坐上了市委书记的位子。”
沈佳觉得孙守义并没有把话全部讲出来,单单一句裙带关系似乎还不足于激怒孙守义,便说:“恐怕不止这些吧,应该还有污蔑我的话吧?”
孙守义苦笑了一下,说:“他还说我娶了一个丑老婆。”
沈佳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相貌丑陋,本身对此倒也并不介意什么,但是别人拿这个话来说孙守义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知道丈夫娶了她是受了委屈的,因此特别不想别人在这方面伤害丈夫。她忍不住骂道:“这个混蛋,竟然敢这么说。”
孙守义握了握沈佳的手,说:“好了,别生气了,于捷那家伙本来就是一个小人,他这么说我倒没觉得什么。可恶的是傅华,居然也因为我投票赞成免他的职而怀恨在心,故意拿于捷来报复我。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