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也没确定的指责你就是从中操作了什么,你这么气急败坏的干什么?”
何飞军看了看孙守义,他听得出来孙守义的话里面并没有坚持要对化工宾馆流拍的事件进行调查的意思,就明白孙守义这么说是想施压让他低头,他倒不是不能低这个头,如果换在以往的情形下,他早就低头服软了。
但现在这个情形是不同的,他已经跟孙守义和姚巍山闹翻了,也就仗着这股不低头的无赖劲才能在海川市政府勉强撑住,如果低了头,他撑住的这股劲就没了,那以后他也就掉进了孙守义和姚巍山的手里了,也就是说他也就完蛋了,分管的工业经济这一块迟早是要交出去的。
因此他是绝对不能低头服软的,他也不能按照孙守义的思路去走,他既然在前面已经豁出去过一次,就不妨再豁出去一次。他命都可以不要了,还怕别的吗?孙守义这个混蛋想要靠上司的威严压服他,这辈子都不要想了。
何飞军冲着孙守义笑着摇了摇头,说:“孙书记啊,你不要拿出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你和我心里都很清楚我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索性我们就敞开了说道说道吧。”
看何飞军这个态度,孙守义就知道要坏事了。刚才曾经有那么一刻他看得出来何飞军是心虚的,但现在何飞军这个样子就是又要跟他耍无赖的意思了。孙守义心中暗自后悔不该听姚巍山的跟何飞军来这一次谈话了。
但是孙守义也不能对何飞军软弱的,他看了何飞军一眼,说:“何飞军同志,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我是在跟你谈工作,希望你态度端正一点,别来扯什么私人之间的事情。”
“好了好了,”何飞军笑了笑说,“别拿市委书记这一套来对付我了,什么要谈工作,不扯私人之间的事情,就好像你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一样。但是你心中也清楚,我们之间从来都是工作和私人纠葛不清的。你不是要跟我了解化工宾馆流拍的事件是不是我操纵出来的吗?行啊,我就明白的告诉你吧,那就是我操纵出来的。”
孙守义一看何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