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当然了这些如果上法庭作为呈堂证供,肯定是不够的,但是我不需要把这些当做呈堂证供的,我只需要要引起一些人的合理怀疑就足够了。”
何飞军说到这里,抬头看着孙守义的眼睛继续说道,比方说你那个出身高官家庭的妻子了,你说她听到了这些,她是会相信我呢,还是会相信你呢?还有啊,我如果把这个情况跟组织上汇报了,组织上会不会觉得你这个市委书记在深夜神出鬼没的行为很令人生疑呢?
孙守义的神情就明显有些不自在了,何飞军这算是抓到了他的要害了,他是有偷情前科的,如果让沈佳知道他深夜溜出住处,去向不明,肯定知道他故态复萌,那他必然会面临一场家庭风波的。
另一方面如果何飞军真的豁出去了,把这件事情跟组织上汇报了,一个市委书记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出门,也是肯定会启人疑窦的。即使组织上不能因此处分他,也是给省委领导们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这也必然会影响到他未来的仕途发展。
孙守义恶狠狠的瞪了何飞军一眼,说:“何飞军,你个混蛋,我当初怎么瞎了眼提拔了你啊?”
何飞军笑了笑说:“孙守义,你被把自己搞的好像是我的恩人一样,你提拔我不是因为赏识我吧?你是觉得我老实肯听你的话,能帮你做事,你这才提拔我的吧?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表功,我们是互有所需。”
孙守义冷冷的看了何飞军一眼,说:“我提拔了你也好,各取所需也好,我总是给了你机会的,你居然对我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真是忘恩负义。”
“我忘恩负义?”何飞军冷笑了一声,说,“孙守义啊,你的脸皮真是够厚的了,好像你对我还有恩情似的。你别当我不知道我去中央党校学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的。”
何飞军从中央党校学习回来之后,发现东海省组织部们根本就没有说因为他去中央党校学习了一番,就对他有提拔重用的意思。对此何飞军难免就有些纳闷,既然东海组织部没有要提拔他的意思,为什么要将他派出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