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郑老叫他过来并不是调解他和郑莉和好的。
郑老看到傅华,就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说:“坐吧傅华。”
傅华就去郑老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郑老看了看他,说:“傅华啊,你跟小莉之间的事情小莉都跟我说了。”
傅华有点惶恐的看了看郑老,说:“爷爷,对不起啊,是我没照顾好小莉和傅瑾。”
郑老摇了摇头说:“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件事情错不在你。”
傅华听郑老说错不在他,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郑老上来就定下了这个调子,说明郑老还是不希望他跟郑莉离婚的,相应的,在郑老的坚持下,他和郑莉的婚姻也许还有救。
傅华笑了一下,说:“谢谢爷爷能谅解我。”
郑老笑了笑说:“谅解什么啊,都跟你说了,你没做错,雎心雄的一些做法我都听说了,我是很反对他这么做的,没有人愿意再回到那个非常时期了,换到是我,我也会像你一样去反对他的。”
傅华看到看郑老这么明确的表态支持他,越发觉得挽回郑莉的心更有希望了。
郑老这是又看了一眼傅华,说:“傅华,你还记得你跟你们的市委书记孙永来见我的情形吗?记得我们一起背诵的麦克阿瑟那篇演讲?”
当然记得,傅华点了点头,在郑老面前再次背诵起麦克阿瑟那篇著名的演讲,自从我在西点的草坪上宣读誓言以来,这个世界已经经历了多次转变,童年的希望和梦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我依然记得当年那首流行的军歌中骄傲的叠句:老兵永不死亡,他只是凋零。
郑老说:“我想我们都明白,麦克阿瑟所说的老兵不死指的不是老兵的身体,而是老兵的精神、老兵的信念。这个社会不论到什么时候都还是需要一点精神或者信念的存在的,如果听任雎心雄这种为了一己之私、裹挟民意,毫无信念的人肆意妄为的话,我们这个社会就完了。在这一点上,我是支持你的。”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可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