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根啊,寸土寸金。到了北京就要有北京的思维,你如果还用在海川市的思维来考虑问题,那我劝你别在北京呆着了,赶紧回海川吧。”
单燕平笑了笑说:“我只不过是抱怨一下租金贵而已,可并不是打算打道回府的。北京这地方租金贵自然是有租金贵的道理的,它能带来的效益也是海川市根本无法比拟的。”
傅华点了点头,说:“是的,北京是可以放眼全国的的,其实我挺服你的老同学,这么快就把兴海集团的业务扩大到了全国范围,了不起啊。”
“佩服我,”单燕平笑着摇了摇头,说,“老同学啊,你只是看到了我风光的一面,你没看到我难为的一面。”
傅华看了单燕平一眼,笑了笑说:“不是吧,老同学,你现在总部也要搬到北京来了,海川滩涂地块你也拿到手了,正是顺风顺水的时候,有什么难为的一面啊?”
单燕平笑了笑说:“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啊?就说滩涂地块这个项目吧,拿到手首先就要缴清一大笔的土地出让金。最近我又要搬迁总部,资金链就有些紧绷,本来我还想商量一下姚巍山少交或者分期付清,但这家伙对付中储运东海分公司没什么本事,对付我本事就来了,非要我一次付清不可,还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傅华笑了,说:“中储运东海分公司那是中字头的公司,姚巍山不敢轻易开罪他们,但你就不同了。”
单燕平笑了笑说:“是啊,我的兴海集团目前不过是起步于海川稍具点规模小公司而已,姚巍山他狗眼看人低,自然是来欺负我这样的了。等着吧,日后我会让他知道我单燕平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了。”
恰在此时,单燕平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号码之后,单燕平冲着傅华吐了吐舌头,说:“姚巍山这家伙是不是有顺风耳啊,要不然怎么我刚说了他的坏话,这家伙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傅华笑了起来,说:“他有什么顺风耳啊,他应该是找你有什么事情吧,你还是赶紧接吧,这些大老爷们可是不好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