疮百孔的靶子,傅华那边只要是想攻击他,随时都能把他打倒的。还有啊,你有没有觉得李广武很轻视傅华啊?你可是跟傅华打过交道的人,应该知道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类。李广武上来就犯了轻敌的毛病,将来必然会在这上面栽跟头的。”
雎才焘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罗茜男说:“那你是不是想办法提醒一下李广武啊?”
雎才焘皱了一下眉头,说:“我怎么提醒啊?说他太轻敌了?说他花花事太多了?这种话就算是我父亲亲自出面都不太好说出口的,我就更不好说了。再说了,茜男,这只是你的揣测,事情并不想你想的这么糟糕。首先一点,傅华和李广武都算是官场中人,都要遵循官场上的一些基本规则,这种揭人疮疤把人往死里整的事情,他们轻易是不敢干的。”
罗茜男说:“为什么啊?李广武这边已经在把傅华往死里整了,傅华难道就不会把李广武往死里整?”
雎才焘摇了摇头,说:“这是两回事,李广武整傅华这一边,是通过官方程序,正大光明的处理事件,就算是不近人情,但起码是符合有关法律法规的。这是官场规则所允许的,就算是你因此吃了亏,也不好说对方违反了游戏规则。而反过来说。”
罗茜男说:“反过来怎么了,反过来傅华那边是一报还一报,这也没什么不对啊?”
雎才焘说:“官场上的事情不能从常理上去看待的,如果是私人之间的恩怨,一报还一报就很正常。官场上却不能这样子的,找李广武在女人方面的不检点行为攻击李广武,是下三滥的做法的,用这样的方式去报复李广武,是很可耻的行为。傅华如果真要这么做了,那他以后就很难在官场上立足了。”
罗茜男看了雎才焘一眼,摇了摇头说:“这些做官的人总是爱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私底下也都是你打我一拳我捅你一刀的把对方往死里整,何必还要在场面上整的跟没事人一样呢?”
雎才焘笑了笑说:“这也是维持秩序所必需的,要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