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很好的官场教科书,他教给我们官员们甚至在最位者是怎么做事的。”
孙守义看了赵老一眼,苦笑着说:“老爷子,这我有些不明白了,皇帝的新衣这个骗局明明明是被那个叫出来的小孩子拆穿了的啊,百姓们都知道了皇帝的愚蠢,您怎么还觉得他是很好的官场教科书呢?”
赵老笑了笑说:“那是你没吃透这篇故事的精髓,小孙啊,你来告诉我,你认为这篇故事最精髓的地方什么吗?”
孙守义看了赵老一眼,既然赵老把皇帝的新衣看作是一篇很好的官场教科书,那显然赵老不是认为那个小孩子不畏惧其他人看法拆穿骗局是整篇章的精髓,他笑了笑说:“老爷子,我觉得那些大臣们和皇帝虽然并没有看到新衣的样子,却怕别人说他们愚蠢,而装作他们看到了新衣,这个是这篇章的精髓所在。”
赵老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还是没吃透这篇章啊,精髓点不在于他们都装作看到了新衣,而是在骗局被拆穿之后,皇帝虽然觉得百姓们所讲的话似乎是真的,但是他心里却认为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因此他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走了下去,他的内臣们依旧跟在他后面走,手托着一条并不存在的后裙。”
赵老说到这里,抬头看了孙守义一眼,说:“小孙啊,我在这个官场也算是厮混了一辈子了,形形色色的事情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在这个官场的很多人其实都不是傻瓜,但是有些事情明明一眼能看穿是假的,为什么还能在官场大行其道呢?是因为大家都说那是真的。还因为大家心都有假的东西,也不敢像那个孩子一样大声地喊出来,皇帝是没穿衣服的。”
“可是,”孙守义苦笑了一下,说,“老爷子,骗局始终是骗局,总是会被百姓们拆穿的。”
赵老笑了,说:“那是从百姓的角度看这个问题,如果你从皇帝的角度看这个问题的话,你会觉得这个骗局并没有被拆穿,他是穿着一件完美的新衣举行完了典礼的。”
孙守义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从赵老说的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