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顾惜言利用少年时期的友情蒙蔽了,有心算计无心,自然是掉进了顾惜言的圈套中而不自知了。
傅华笑了一下,说:“这么说你对顾惜言选择星河酒业作为金牛证券这个时期的操作目标是认可的了。”
汤曼点了一下头,说:“那是当然了,目前几家机构对星河酒业的评级都很高,纷纷给与买入评级,目前这个价位介入,时机也正合适,等过几个月他们治疗艾滋病的新药二期实验揭盲数据公布出来,相信这只股票一定会连续涨停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对这支股票就这么乐观啊?”
汤曼点了一下头,说:“当然了,因为并不是我个人这么乐观,而是整个市场对星河酒业这支新药的市场前景很乐观。傅哥,你可要知道目前市场上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品种很少,有几种就像那个鸡尾酒疗法,治疗费都是极为昂贵的,而目前传出来星河酒业所研制的这种新药成本极为低廉,即使加上研发费用,预计新药的价格相比起其他治疗艾滋病的药物也将是很便宜的,市场前景极为看好的。”
傅华看了汤曼一眼,笑了笑说:“既然这个药物这么好,为什么金牛证券以前没有发现星河酒业这么值得投资呢?”
汤曼笑了笑说:“这倒也不能责怪金牛证券其他的同事的,星河酒业在这支新药的研制也就是近期才有了重大突破的,要是早一个月,新药研发还没有获得突破,我们也不清楚它究竟能否成功,那个时候风险很大,谁也不敢贸然就介入的。”
傅华心里暗道,这个事情也太巧合了一点吧,正好在顾惜言来北京发展了,这么优质的星河酒业就出现了。不过他也不能因为这一点就来怀疑或者指责顾惜言什么,发现一家优质的公司,只能说明顾惜言的能力很强,并不构成怀疑他的理由。
看来汤曼似乎重拾了少年时期那种对顾惜言的崇拜了,处处维护着顾惜言,丝毫就没有去怀疑顾惜言什么的,傅华并不想去点醒汤曼,就笑了笑说:“看来我们选择顾惜言确实是很正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