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叛卖过他的父亲了。”
到四五十岁的人对非常时期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记忆的,因此对傅华说的那个人叛卖父亲这件事情,陆丰倒也是有所耳闻的:“那件事情我倒是听辈的老人说过一些的,不过我倒是认为事情发生在非常时期,他没能抗得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都按照你这么去想,那么所有的叛徒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但实质能够叛卖自己最亲的人,起码说明了两点,一点是这个人是很自私的,什么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作为最高的考量,即使是最亲的亲人,如果跟他的利益相互冲突了,也是可以被出卖的。”
“第二点是,他是一个软弱怕死的人,当痛苦超出了他的承受程度的时候,他会选择任何可能自救的方式来进行自救的。”
“你分析得很到位,好吧,我会安排人进行调查的。”
“调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的,要知道这是一个根本不拿别人的人命当回事的狠角色,我可不想让你和你的人受到什么伤害。”
“这个你尽管放心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这时傅华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是罗茜男的,估计是从窗户看到了他来豪天集团了,所以才打电话给他了。傅华接通了电话,罗茜男笑着说:“傅华,我看你的车进了公司这边了,怎么这么久也没出现在我办公室啊?”
傅华笑笑说:“我在陆叔这边,有点事情要办,一会儿会去你的办公室的。”
“那行,我等你啊,正好有点事情想跟你说说。”
傅华挂断了电话,对陆丰说:“陆叔,这件事情拜托你了,茜男那边找我有事,让我过去一下。”
“行啊,你赶紧过去吧。”
傅华去了罗茜男的办公室,进门之后笑着说:“什么事情啊,茜男,是不是我这些天没过来想我了?”
“是有点想你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罗茜男皱了皱鼻子,嗅了嗅,“你身的香味跟以前有些不同了,怎么,子乔最近换香水了吗?不应该啊,女人用惯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