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却已经变味了。以前傅华对她的同情,还有她对傅华心灵上的那种依赖感都已经荡然无存了。傅华现在面临的危机仅仅是金钱上的,并不是李粟生那种生死之间的。傅华应该是重新审视了她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开始对她有所警惕了。
所以她知道再想要那种亲密的能够相互理解的联系基本上是没有可能了。这多少是令人遗憾的。不过她心中还是很感激这个男人的,他指引了她怎么走出眼下的困境。
其实借道香港运用李粟生留给她的那笔资产,之前她也是想过的。但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她一直对香港心存恐惧。香港这个地方龙蛇混杂,管制松懈虽然有利于把李粟生的资金台面化,但事情都是两面的,也会带来一些觊觎之徒。这种危险性甚至比她继续留在北京更甚一些。
她的根毕竟在北京,留在北京她的心起码是比较安定的。但是在香港,她是无根的浮萍,这就是人离乡贱的缘故。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跟她父亲一样逃港的。但现在的情形不一样了,傅华在香港也会有一些行动的,他们算是重新一起战斗了。她也可以借此机会在香港扎下根来了。
刘升妹就开始联系他父亲当年在香港的一些朋友,开始交代他们做些事情了。她知道傅华在香港是有些人脉的,有傅华的人脉打底,她就不用担心她父亲的那些关系不可靠了。如果那些关系出现什么不可靠的因素,傅华基于自身的利益关系,是一定会帮她处理好的。
回到了香港的罗胜天立马就去了王律师的律所,王律师就把告诉的文件给他看了,这些文件专业性太强,罗胜天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什么的,只是看着王律师的眼睛问道:“你跟我说实话吧,你给十姑娘做这一系列的安排,程序上有没有可能被对手找到漏洞的?”
王律师用力的摇了摇头:“你要相信我的专业素质,这些事情我做了很多年了,从来还没有出过一次差错的。这一次刘家提出告诉,其实就是一种无赖的缠讼行为,这场官司打下来最少也得几年的时间,而在诉讼期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