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傅华就打了电话给了孙朝晖，他想问问孙朝晖对海川市项目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打算。电话通了之后，接电话的是个女生：“你好，我是孙董的助理，请问您找孙董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都是女声，但现在这个女生让傅华有点陌生感。他未免有点纳闷，孙朝晖又换女助理了？不过随即他想起来了，这个声音是王莉的，以前他打电话给孙朝晖都是王莉接的。后来王莉去了海川管理海川项目，孙朝晖就换了一个助理。
傅华心中就越发感觉朝晖集团海川市项目恐怕是要凉，如果王莉只是短期回来述职，就一定不会做回孙朝晖助理的位置的。而王莉坐回了助理的位置，那也就是说孙朝晖确定要放弃海川项目了。
傅华笑了一下：“王莉啊，我傅华，孙董在吗？”
“是傅董啊，”王莉笑着说，“您等一下，我问问孙董能不能接你这个电话。”
过了几秒钟，孙朝晖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诶，傅董啊，找我有事啊？”
傅华笑了笑说：“孙董您这是准备把王莉从海川调回来吗？”
孙朝晖笑了笑说：“这件事情我正好想找您商量一下的，集团现在觉得海川市这个项目回收周期长了一些，而现在集团的资金链绷得很紧，所以想要把这个项目转让出去。我把王莉叫回来，也是想问问她的看法的。”
傅华知道孙朝晖这边是很信任王莉这个女助理的，就笑问道：“那王莉是怎么说的？”
孙朝晖笑笑说：“王莉说短期是看不到项目的盈利前景的。”
傅华笑笑说：“这个不用她讲，当初这个项目本来就是一个长线投资的项目，您现在这么说，也就意味着您心中已经有了退意了。”
孙朝晖叹了口气，苦笑着说：“确实是这个样子的，最初我是真的准备做长线投资的，但您也知道的，今年的经济环境这么差，每天我都是有如履薄冰的感觉的。在这种状态下，集团自然是会优先考虑压缩这种见效慢的项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