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话处事的水平,甚至和郓哥都不相上下。
更可贵的是,他非常谨慎,胆子很小,是守业良材。有他在,白胜处理报社和印刷场的事务他也能和其互补一下。
这次带郓哥回青州,让管夏来接管汴京的产业,正是为了再磨砺他一番。
至于时迁,告诉他要带他回青州却让白胜留在汴京的时候,他还和武植抱怨了一番,甚至白胜也跑来和武植嘟囔了几句……
不过这些都被武植果断无视了,武植心中也在编排他们,这两个家伙实在太腻歪了,只不过暂时分开而已,竟然敢跑到自己面前说三道四,实在是太让人肉麻了,我和灵儿分别都没有你们这么腻歪……
看白胜和时迁关系如此密切,武植甚至有些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影响白胜最出名的那个后代白展堂的出世。
早知道就不让白胜和时迁相遇了。
不过,白胜和时迁见武植冷着眼瞪他们,他们只好缩缩脖子,诺诺的不敢再找武植提这一茬了。
内部的关系搞定了,外部的交情也不能忽略,武植此番汴京之行还是结识了几位好友的,比如金枪手徐宁,周彦邦,周达,吕主事,秦桧,高衙内……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视武植为好友,武植离开当然要知会他们一声。
高衙内本打算请武植喝一场酒为武植送行的,武植好说歹说才和他踢了一场球以示告别,林冲的事情已经搞定,对于高衙内这种人,武植真的不愿和他再假惺惺的称兄道弟,再去阿谀他。
最后一个和武植瓜葛不清的人就是李师师了,这几日《菊花台》又和《发如雪》一样在汴京大火了起来,不仅被传唱到大街小巷,百花楼每天都被踏破了门槛,人们不为奢求见李师师,只为摇摇的能听到楼上李师师那凄婉醉人的歌喉。
让人们万分期待的是,每隔几天,李师师就会在汴河上的百花楼画舫上举办乐会,运气好就能听到新歌新曲,那首《菊花台》就是在乐会上一鸣惊人的。
本来众人只是去听《发如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