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眉毛一挑,问道:“什么问题。”
“这个刘克烂赌成性,每日都流连赌场,一个月也回不了几次家,刘安对他这个儿子也无可奈何。我们查到,就在刘安家银库被盗的前半个月,刘克突然消失了三天!”时迁顿了顿,继续道:“这三天全青州任何一个赌场都没有人见到刘克的身影。”
武植侧目看了看时迁,能调查的这么细致入微,倒是很不易。
“然后,我又暗中翻看了赌场在刘克消失之前的账目,发现刘克在消失之前,突然欠下了赌场一笔巨债!”时迁继续道。
武植点点头,以时迁的轻功和手段,赌场的账目还不是随意翻看。
时迁继续道:“这笔巨债是刘克一夜之间欠下的,据我们的调查,这很可能是赌场幕后放高利贷的对刘克下的套。”
武植上次报纸揭发高利贷只是为了打击黄智,事实上高利贷这种暴利行业,就算黄智不做,也会有别人做,禁是禁不掉的。
“然后三天后,刘克就露面了,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该赌赌,逍遥自在,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后过了一阵子,他家的银库就被盗空了!银库被盗那天,刘克刚好在家。”
“看样子,刘克是和放高利贷的联手盗了他们家的银库。”武植推测道,“可是光凭这个,只能判断出刘克嫌疑最大而已,后面有没有查出证据?”
“有!”时迁即刻道,“有了刘克和高利贷这条线,后面我又接着把原来刘府的几个嫌疑人重新调查了一遍,发现,他们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嫌疑,但是若是和刘克和高利贷的联系起来,这嫌疑可就无比大了!”
“怎么?”
“表面上看这次盗窃案的关键嫌疑人不多,只有当晚守门的几个护卫,还有那个运冰车的车夫!”时迁笑了笑,“但是其实,刘家上上下下的丫鬟家丁们,都是嫌疑人,都是这次盗窃案件的配合者!”
武植一惊,旋即冷静下来,等着时迁继续解释,他既然敢这么说,一定有着充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