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瞪着武植,怒道:“谁知道你几时能破了案子,倘若你破不了此案,我那可怜的徒弟岂不是要把牢低坐穿?”
“呵呵,林掌教真是疼爱自己的首徒啊!”
“废话!”
林灵素见武植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怒甩了甩衣袖,起身道:“本座今日前来是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僵,武植,你真以为你关的了我的徒弟吗?咱们走着瞧!”
说完,林灵素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道长慢走不送啊。”
…………
林灵素走了,张虚白却依旧赖在武植这里,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这师兄,就是太过宠爱他那个首徒了。”张虚白笑道。
“张掌教也不必再多说,人现在我绝对不会放的。”武植道。
“不放也好,让小谢吃点苦头,对他也有好处。”张虚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武植眉毛微挑,这张道士倒有趣,他师兄刚离开他就把他师兄给卖了………
“那张掌教留下所为何事?”武植试探道,他估摸着张虚白是不是故意那样说,肚子里其实憋着什么点子,然后再给自己来个欲擒故纵之计?
似是看出武植的疑虑,张虚白洒然笑道:“武大人不必多想,其实我知道今**绝对不会放了我那师侄的,但我也知道,过几天你一定会放了他的,所以我留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大人聊聊。”
闻言,武植身体放松的后倚,笑了起来。
这张虚白一眼就看穿了武植的本意,武植也不再装腔作势了。聊聊就聊聊,张虚白虽然深得皇帝恩信,但一不贪权敛财,二不为奸作恶,人品非常棒,若和他结交,武植倒也乐意。
见武植敞开胸怀,张虚白笑道:“其实我那师侄虽然好吃好喝了些,但道法上却颇得我道宗真传,对于孙家的先断也不算巧合,当初孙大人一家来汴京时候,贫道也看出了些端倪,只是尚未来得及登门劝说,孙大人一家便遇了难,也是劫数使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