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权力,不但掌管生产和分配,也掌管战争和祭祀,所以她应该还是个巫者。所以未必只是通过吊篮这么简单的方式,或许她们还有其他的方法使人上去。”龙歌来回踱步道,“否则这下面这个类似巨石阵的东西又作何解释?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一个大型的石头阵。”
“石头阵?”范剑南微微一动眉,“会不会是某种阵法,使人上去的。我记得遁甲术之中就有某种方式可以使人瞬间移动到达几丈之外的。”
“你是说,有人站在下面这个石头阵上,就会有某种方式把人传送到那只大鸟上去?”张胖子想了想道,“这不可能吧。这在道术里属于搬运术的一种,没有一点真本事可是做不成的。”
范剑南想了想道,“这肯定不是遁甲术,如果要是的话,我不可能看不出来。不过,原理应该是有相通之处。我对道家术法并不是很熟,不如你跟我说说。”
张胖子想了想之后,就跟他说起了一件事。
那是上世纪80年代初,某地就有人设赌。因为怕公安联防来抓,所以主事之人把赌局设在了一条船上。当地派出所收到举报后也查过几次,但每次都查不到什么。
后来才有人告发,原来设赌的人相当精明,不但打通关节,开赌时还派人在周围守着,一旦见到有人要来查了,就把赌资赌具全都用塑料纸包起来,放进渔网中沉在水里,等检查的人一走,再捞起来继续赌。
正因为如此小心,所以这个赌场持续了很长时间,危害极大,据说规模最大时,一天输赢在五十万上下。80年代的五十万,相当于几百户人家的年收入,当时染上赌瘾后卖房的也大有人在。
那时,上清镇上有个搞种植的专业户,很年轻就成了万元户,夫妻两个起早摸黑地苦干,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这人性情豪爽,旁人有什么困难,他都肯帮忙。
他老婆怀孕那一年,不能去山上帮忙,他就去镇上找小工,遇到有外乡人求工。山上搞种植果园也是苦活儿,那外乡人的体格也并不健壮,而且是生手,干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