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闪烁不定之意。为何她有如此表情，顾子陵不知。但他也没有多问，很多时候，萧殷知道他不知道的东西，却在顾子陵心中，保留着属于她的神秘。看着萧殷那想说却不能说的模样，顾子陵一叹。
他当即决定，打算靠近那老人看看。
隐匿气息的他，逐步靠近老人。越是靠近，那种熟悉的气息越是浓郁。
“你……你是何人？”
顾子陵突然出现在老者身后，当即而道。如此近距离下观察老者，他的心态更加紧张。他是否就是车迟袁，顾子陵心里极其矛盾。如今的他，已近接受了车迟袁的离去，倘若车迟袁没有死，出现在顾子陵眼前，他虽然会高兴，可事实上，会给他带来更多的谜团。
他会是车迟袁吗？
“小家伙，你是何人？”
“老人家，你认识一个叫顾子陵的青年修士吗？”
老修士身形一愣，却淡然而道：“不认识！”
老修士声音沙哑，其修为顾子陵看不到，不过他能够感觉到，对方修为明显在自己之上。老修士同两位大约十二岁左右童子，行走在这片黑色大地上。两位童子见到顾子陵，瞪大着眼睛，他们在惊讶顾子陵的身份，毕竟很少有人敢如此对这老修士答话。
“前辈，能否将你面具摘下？”
“休得无礼！”
老修士身边的童子，当即怒道。他们虽然仅仅只是入土境小修士，可对顾子陵却没有丝毫惧怕感。顾子陵也觉得有些不礼貌，对方既然带着面具，肯定有其理由。而自己这般要求，当然有些过分。只是顾子陵较为激动，所以忘记了这一点。
然而，老修士却没有任何犹豫，将面具摘下，倒是让顾子陵一惊。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当初韩问对顾子陵隐瞒身份时，似乎也出现类似的画面。故此，当对方摘下面具的那一刻，虽然呈现在顾子陵面前的模样，与他脑海之中的车迟袁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可想到韩问，或许眼前之人，会不会也改变了容貌？
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