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穿着自行车骑行服。我问他是不是骑手。他说他是。但他不知道在哪里。他所在的地方很黑,需要人帮忙找到他。”黄欣怡说。
“他受伤了吗?”吴景明说。
“我不知道。他说他的脖子很痛,心口也很痛。黄欣怡说。
吴景明说:“也许他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摔断了脖子……当然,假设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想是真的”黄欣怡说,我真的认为这一切都在发生。这些都是死人在跟我说话。”
“因为你有超自然的能力?”吴景明言语间充满了愤世嫉俗。
黄欣怡瞪着吴景明嗔怪道:你不是心脏病复发了吗?你需要上床睡觉,我需要去工作,说完她把杯子里的残渣倒进水槽,放在洗碗机里。
“我只是在逗你……我只是从我的角度来看问题。”吴景明说。
“不……”黄欣怡厉声说,你从我的角度来看…我是被这些人访问的人。”
“鬼魂?”吴景明笑着说。
“人,有血有肉的人”黄欣怡说。她瞪着吴景明,我是想与那个确信我不会发疯的人相守一生。我是想找一个必须能帮我应付发生在我身边一切糟糕情况的男人,一个我以为可以依靠的人嘲笑我。非常感谢你,我先走了,上班要迟到了。”她收拾好手提包和车钥匙,冲出厨房,不顾吴景明回来谈这件事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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