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是用来作饲料,煮熟后饲喂猪羊。”
徐光启在松江、天津都曾引种番薯、玉米这两种可在贫瘠地方生长,耐旱耐荒,产量也高的作物,但想要推广却很不顺利。
寻常人对这种没有见过的作物无法接受,徐家也算大户,饮食也较讲究,自然不会吃这种粗粮。
李彦不清楚包谷是啥玩意,却知道番薯就是山芋、地瓜,后世很常见:“大人是说,大明尚无人食用番薯?”
“不错,”徐光启点头说道:“据闻福建、广东一带有少量种植,只在荒年用作粮食。”
天助我也,李彦心中暗呼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我那十亩水田,全都换作盐地,一亩折算五亩,总共是五十亩,你给我五十亩盐地好了。”
“你可想好了?那可是盐地!”徐光启好意提醒道。
哀莫大于心死,一旁的陈义山早就转过脸去,瞧也不瞧李彦,好像是要告诉徐光启,他不认识这个人,更不会有这样的学生。
李彦笑了笑:“想好了,就要五十亩盐地。”
“盐地种着的番薯、包谷,也只能用来喂猪啊!”徐光启又特意强调了一次。
“学生自有用处,”李彦写意地抓起筷子,夹了块韭黄放进口中慢慢咀嚼起来。
“悉听尊便,”徐光启冷冷地应了一声,他也只能提醒到这个程度,至于这贪婪而又无知的少年将来是否后悔,他也顾不得了,最多到时再给他换成水田好了。
“咱们是不是先立个合同,就请陈夫子为公证,如何?”李彦放下筷子,微笑说道。
徐光启和陈义山愣了愣,然后才意识到李彦说的合同就是字据,心中那个气啊,差点就拂袖而去。
“好,”徐光启沉着脸道,心想我堂堂少詹事、监察御史,至于空口白话,虚言欺诈?
李彦却不管其它,等到合同收进袖中,才对二位几乎气晕过去的老先生拱了拱手:“至于地契、田土,暂且先不看了,学生相信两位的人品。”
徐光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