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韭黄种法的预订款一百六十两,总计六百一十两!”郑书扳起手指,一一道来。
加上最早用黄金菜从闻香楼换来的一百二十两,李彦前后收入七百多两银子,建造宅院、招募家丁、长工用去一些,账上还有四百多两,应付眼下的需要绰绰有余。
制造弹子锁的投入不小,但因为锁具坊是属于锦衣卫,材料、人员都是调拨,并不需要李彦太多投入。
不过在郑书看来,这种状况并不正常:“家丁三十人、长工三十五人、作坊雇工二十七人、刑徒三十三人、各类短工七十八人,每天支付工钱及吃食的花费,为纹银八两左右……”
“要继续招募工匠,并兴办技校,所需花费会更大,而当前日常的稳定收入为零,可以预期的也仅为田庄待收的韭黄、菘菜,数量很少。”
郑书的意思很明显,虽然账面上银子不少,但每天都有支出,却看不到收入,如此坐吃山空,显然不行,总不能一直指望李彦投机取巧。
而且四百多两余银,还要扣除二百两的债务,并不宽裕。
“再过几日,等到弹子锁开卖,便有流水和收益了,”李彦笑着摆了摆手,看到崔石头在门外求见,便让他进来,却是刚刚送到的京城来信。
“说不定就有好消息了,”李彦扬了扬手上的信,打开后刚看了两眼,突然怒叱一声:“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