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这年头,制造铁管可不容易,更别提镀锌了。
“要是你能做到,俺就嫁……俺就……”夏书吉不屑地撇了撇嘴,差点失言,慌忙打开酒壶喝了口酒:“你说吧,你要什么?”
李彦笑了笑:“很简单,你得同意酿酒坊装上这自来水,并且要按照用量付钱。”
“有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用了,再说那酿酒坊也不是俺的,三叔才是大老板呢!”夏书吉直摇头:“俺不占你便宜,你说过要答应俺一件事,如果你能做到,俺也答应你一件事好了,不过,可不能让我为难,不然你是小猪!”
“呵呵,这样也好,”李彦看到上面已经安装得差不多了,伸手示意夏书吉一起去看看。
北京,作为大明帝国的政治中枢,经历了二百多年的风风雨雨,巍峨的皇城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庄严、华贵而又充满沧桑。
这个老大帝国的主人,万历皇帝朱翊钧就住在宫城的深处,几十年不曾离开过,甚至连朝会都不参加。
是年九月,内阁唯一的大学士方从哲、吏部尚书率廷臣伏文华门,固请皇帝“临朝议事”“面商战守方略”,再次为御旨令退。
虽然如此,帝国的政务仍然依着惯常的秩序在运转,皇帝免了朝会,内阁还要议事,只是关外战事连遭惨败,又遇到山东蝗灾、北方旱灾,京师又爆发大面积饥荒,大学士方从哲也有些焦头烂额。
“京师饥荒,已决定放粮赈济,只是辽东经略熊廷弼又要请粮请饷,国库颇为紧张,各位有哪些条陈,都议一议,再送去宫中,请皇上定夺!”方从哲看了一眼今日在座的几位重臣,缓缓说道。
徐光启起身拱了拱手,知道今日议事的焦点还是他前些日子所上的“请在畿辅屯田折”,首先开口道:“神京雄据上游,兵食皆仰给东南。夫赋税所出,括民脂膏,面军船夫役之费,常以数石致一石,东南之力竭关。又河流多变,运道多梗,窃有隐忧。”
“若用南方水田法,六郡之内,得水田数万顷,亩产可达一石五斗,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