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木工?”周嘉谟摆了摆手。示意汪文言坐回去。
汪文言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机器厂做出地木工车床。用脚蹬轮子。带动圆锯。便是汪某也能轻松锯开一块木板。不过现在只有锯床、钻床两种。据说还有刨床、圆棒机还在研究中。”
“真地有这么简单?”周嘉谟作为工部尚书。似乎对这方面地事情格外关注:“如果真地有用。岂不是说制造军械也会变得容易?”
“李三娃曾经说过。若用他地机器与制造方法。由他来制造军械。朝廷只要出银购买。所需地银钱定然能节省不少。”汪文言趁机为李彦说起了好话。
周嘉谟脸色一沉:“事关军国大计。怎么可能交给私人?”
“倒是他这个车床。本官会让人考校一下。若是真地有用。可让各坊仿制。”周嘉谟道。
周嘉谟甚至不愿意与个人做生意,李彦听了无奈地笑道:“多谢汪兄美言。若是如此倒也罢了,朝廷的采办对我等来说,可真是承受不起。”
李彦还记得天津银鱼厂的采办太监徐贵,这官方的采办业务说好也好,说不好那就很不好,说不定就会变成义务的,弄得血本无归。
汪文言拍了拍李彦地肩膀:“采办里的油水可大着呢,要是周大人真的看上了,也不妨争取一下。”
要不是胥吏难缠。官方的生意自然好做,起码数量上有保证。
“你有华夏报在手,谁敢找你麻烦?”汪文言笑道。
李彦听了却皱了皱眉头:“就怕有人要找《华夏商报》的麻烦。”
既然周嘉谟也对《华夏商报》议论朝政有所不满,那么持同样想法的人一定还有很多,李彦不得不考虑在这方面收敛一点。
周嘉谟的文章很快刊登在《华夏商报》上面,当朝尚书,这样的身份足够显赫,并引起关注。除了周嘉谟的文章,李彦还想法邀请其他一些不那么显赫地官宦显贵撰稿。还有华夏社的新闻稿与评论。多方呼应。
这些文章大多围绕李彦所提出的主题,将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