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他们这是试探,微笑着摇了摇头:“钞关怕是不会撤销,再说运河维护殊为不易,国家维持更是所需良多。农民要叫田赋。商人得纳商税,这也是必然地。”
“咱也不是说不能征税。”胡文信笑着说道:“关键是征多少税,如何来征税,得有个规矩。”
对于商人们来说,对于征税向来不按规矩的做法可谓又爱又恨,正是因为没规矩,他们才能通过贿赂或其他方法,来减少缴税的数额,可也正是因为没规矩,地方上横征暴敛,也会让他们付出很多银子。
大商人对此并不太在意,凭着银子或势力解决便是,受到影响最大的是那些中小行商,总要面对许多盘剥。
如果是减少钞关,不管对大商人还是中小商人,都是十分有利。
李彦知道胡文信说得很对,关键在于征税要有规矩,事实上地方的税监闹得不可开交,国库得到的银子却没有多少,其中很大一部分落入了税监地口袋。
明朝皇帝信任太监的原因之一,据说是有人认为官员当官,得为后代谋一份家产,不能尽心为皇帝办事。而太监则不同,太监无后,所以对皇帝更忠心,会尽力办事。
事实上,正是因为无后,太监比寻常人更追求享受,在没有丝毫约束地情况下,想要太监廉洁,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胡员外说得好,要有规矩,有了规矩咱们做生意才有依仗,才更好做,”李彦目光扫过在座的商人:“与其等朝廷做出改变,不如我们来想想办法,弄出一套好用的规矩来,然后提请朝廷同意好了。”
“这个……朝廷怎么会理咱们这些商人?”王嘉鹏笑着摇了摇头。
李彦笑了笑:“只要好用,馆主还怕找不到人递上去?”
商人们不由都笑了起来,到他们这个程度,多少会有些关系,递个折子还是可以的。
“也是,即便是朝廷不予理会,还可以登在报纸上,让大家都知道,”胡文信抬头看着李彦,微笑说道。
“没有问题,”李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