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能让其长成气候,也可以告戒天下其他别有用心的人。”
“不可。”种师衡立马反对:“不说逆林远在辽东与我大宋隔海之遥,讨逆十分困难,且说那辽东的实力,我等对辽东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事实上要不是户部员外郎陆大人上奏,我朝对林逆地情况实是根本就不曾知晓,如此敌势不明,擅自出兵实乃兵家大忌,万万不可啊陛下!”他说的陆大人
州陆家在朝中的代表。
童贯马上反唇相讥:“可是种师大人,若是朝廷不讨伐林逆任其逍遥,则我朝廷脸面何存?朝廷的威望何存?若天下群起相效又当如何?奴婢以为,官家应立即下旨宣布林靖文为叛逆并派兵讨伐辽东。”
种师衡大怒,指着童贯地鼻子就骂:“把你个阉人,敌势如此不明的情况下擅自出兵,你这阉人不懂军事就别在那里大放厥词,徒惹人笑话。至时若我大宋国师因料敌不明乃至不敌而还,你这阉人可要承担全部罪责。”
“种师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被种师衡口口声声“阉人”、“阉人”地当面指着鼻子骂,是人都难以忍受,何况童贯还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下他地怒气也被骂出来了,指着种师衡就道:“种师大人口口声声说我朝国师必败,却不知种师大人如何说的此话?实在是有辱我朝军威,官家,种师衡如此辱骂军威,还请陛下治他以罪。”
童贯这厮也算精明。这会儿他也不说出兵讨伐辽东的事了,敌势如此不明的确不宜出兵,他现在只是揪着种师衡刚才话语里的毛病不放,绝口不提出兵地事。
安公焘皱着眉头想了想,却不理会种师、童二人的争执,却问赵桓,“殿下,微臣敢问那辽东实力如何?带甲几许?疆土几何?钱粮广否?”
这是关键,听安公焘这么一问,种师衡和童贯也停了下来。两双眼睛都往赵桓看过去。
“详细情况本王亦是不知,”赵桓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人大失所望,却听他说道:“辽东以法治国且律法森严,但有泄露国事者皆斩,且祸及家人亲族,辽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