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了邬先生的话,兴奋的几欲随着歌声琴声跳起舞来,激动得额上、手心都生出细汗。
邬先生内心暗道:这四爷向来谨慎得体,今日一旦得闻自己能继承正统,也会如此的失态,可见面对万丈山河,没人能真的面不改色。
“你确定看到我为你披上那温柔的羊皮,是一男人无法表露的脆弱感情,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少柔情,我相信这柔情定能感动天地——”歌声琴音顿然而止。
画舫也已距离河岸不到十丈,四爷一来刚刚得闻了天大的喜讯,二来也想尽早的接触下这位千年难遇的奇才,吐气扬声道:“好!这歌唱的好!这琴也弹得妙!船上的才子能否赏光,到这亭中一叙啊!”
稚嫩的童音响起:“过去到没什么关系,不过少爷我用的是青楼画舫,那可是按时间收费的。船钱你出,我就上岸!嘿嘿~”一阵坏笑响了起来。
四爷一愣,心道:这——奇才?和市井无赖全无区别啊。犹豫着对邬先生道:“这……会不会我们估计有误,上面的不是令师弟啊?”
邬先生忍俊道:“本来我还不太敢肯定,现在却有七成把握是我那搞怪的师弟了。”
四爷一想,这一艘画舫的船资,也只是几个小钱而已,就算不是邬先生的那位奇才师弟,也无伤大雅,欣然道:“既然这位才子看得起鄙人,鄙人只会感到荣幸之极。这船资,我出了!”
“好!大方!豪气!仗义!只是……我晚上还要嫖妓呢,帮你帮到底,这嫖资您也一并给了算了!”十二少不加思索,扯着嗓子就开始加价。
四爷听到如此的混帐话,眉头一皱,刚要让张五哥带人,把这不知好歹的小子擒下。
邬先生却一拍石桌,笑道:“现在我可以肯定,上面的必是我那小师弟无疑了!”
四爷一见邬先生如此肯定,只好打住直接拿人的主意,却也不愿再去接口,免得继续被人敲诈。
这代付船资嫖资之事,要是被京中的有心人知道了,定然是要大作文章,用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