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宁在演习的前夜神秘消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做什么。唐甜甜相问,他只回答去做个大买卖,赚些银子,其他的一概不提。
康熙六十一年正月二十——
刘慕宁穿着崭新的黑色盔甲,骑着骏马,一声大喝,他身下的宝驹便猛地跨了出去,头上的红缨飞舞,腰间的钢刀丁冬,掀起一阵尘土,街上两边行人纷纷侧目。我靠,典型的兵痞军霸啊!
刘慕宁哈哈狂笑声中,身后的几个小弟见了也都策马跟了上去,其他的亲兵人等,便随在了他们身后。
一路飞奔进了城门,行了数里,还没来到午门一带,耳边便听到前面传来阵阵的盔甲撞击声,刘慕宁探头前望,只见前方尘土阵阵,人头涌动。
又行了数里地,甲叶兵器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刘快剑脸上现出欣喜的神色,催马来到刘慕宁身边,笑道:“少爷,看来今天不只是咱们和正黄旗演武啊。我看这八旗和京城一带的精锐好象都来了不少人呢!”
“老大,你看!”行在刘慕宁身后的唐剑合,催马几步赶上前来,与他并排,指着前方高台叫道。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却见午门之前的广场之上,一眼望不到边的尘烟滚滚,无数的兵士手持刀枪,按照各自编制分成不同的方队,正在期待着什么。
离得最近的是前锋营,细看之下那指挥之人正是右翼前锋营统领海泰额。这位满清贵胄正手执小旗不断挥舞,操练手下的士兵。
那些前锋营的士兵,便依照他旗语演练不同的阵型,或一字长蛇阵,或圆形防御阵,数百士兵急速跑动掀起的尘沙,映黄了半边天际。这些兵士强壮有力,动作熟练而又迅捷,脸上满是悍杀之气,一望便知是演练熟了的精兵强将。阵型越变越复杂,随着旗语的不断挥动,后来又演变成分队合围歼灭战,看的人是眼花缭乱。
再往远处,是骁骑营的方队,近千匹战马一起嘶鸣,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如沉闷的春雷,敲击着大地,地动山摇,震耳欲聋。骁骑营是百人为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