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感觉不错,可把我们丢在那么一个强敌环绕的地方就有点过分,西面李催是死敌不可能投靠,袁绍这家伙也在虎牢和我们照过面,多数也沒什么好脸色,剩下的都是曹公自己的地盘,监视的意味也太浓厚。”
麴义比他更郁闷:“袁绍要是知道我在这边和他作对,都不知道会不会把我家人全都杀了泄愤,希望这事別发生。”
张辽愕然,这才想起麴义原本是袁绍麾下大将,至于为了什么事被迫离开又落到曹操手下则并不清楚,当然他识趣的没有问出来,这么丢人的事情当面问出简直就是讨打的自虐行为,假装没有听到,转头询问旁边的高顺:“你对这事怎么看?”
高顺扑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沒什么看法,只要做好主公交代的事情就行,別的也懒得去想,不过文远你別想太多,这事未必是你想象的那样,毕竟那是镇守一方的位置,如果主公有什么猜忌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
张辽无奈的说道:“那你认为这是曹公给我们的考验?以此来检验我们的忠诚和能力?”
高顺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当然,以主公求才若渴的表现来看,我们在濮阳应该就已经进入他的眼里,你指挥的那次西寨作战可圈可点,估计他老早就打上招揽你的主意,至于我则是因为陷阵营的威力而被看中,谁都跑不了,而且主公对我们异常了解,不然为什么以留下温侯的性命来要求我效忠于他,他肯定知道只要温侯一死我必定跟随,就是不愿意出现这样的结果才做出这样的事。”
张辽惊讶的看着高顺,难得听到他这样长篇大论,刚想说什么就高顺被打断:“文远最好称呼主公为上,你是聪明人,知道如果不真心投效的后果,何况你和我不同,想的越多就越容易走岔路子,自己小心点。不过我始终不相信温侯就这样沉沦下去,总有一天他还会再站起来,虽然不再是一方诸侯,可他终归是大汉曾经的第一武将,主公既然让他活下来,那么将来总有一天会再度用到,哪怕只是做个冲锋卒子想必温侯都会乐意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