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便从此祸患全无?任凭刘景升坐观天下?”
蔡瑁闻言疑惑道:“你此言何意?”曹昂笑着指了指东南方,轻声道:“昔日孙文台身死,不知将军可还记得是丧与何人之手?”
蔡瑁脸色不由发青,曹昂冷笑道:“孙坚死于黄祖之手,如今孙策雄踞东吴六郡八十一州,时刻不在思报复仇,荆州如虎在邻,刘景升不识时务,居然还敢兴兵犯天子之境,莫不是嫌他这荆州之主坐的长了?”
蔡瑁闻言不由额首细思,只听曹昂冷笑道:“若非顾念其汉室宗亲之名,我父岂能饶他,到时少不得要东联孙策,两路夹攻,定他个大不敬之罪!”说罢,左手重重一拍石案,顿时激的蔡瑁一楞。
“况且,将军被人利用,尚不自知,空为刘景升卖命!真是可悲可叹。”蔡瑁一听,起初先是一愣,接着嘲讽道:“公子此言差矣,刘荆州乃我妹夫,同舟共济!岂会如你所说?你这挑拨之词未免太过粗鄙。”
“妹夫?”曹昂冷笑不止,接着轻声道:“昔日刘景升单骑入荆州,便立刻迎娶将军之妹,将军不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吧?不过是借助蔡氏声名实力以便统领荆州而已。如今荆襄已定,但蔡氏权重,不知将军想过没有,此番刘公为何不亲自征讨,反以将军为都督,全授兵权?实乃是借刀杀人之计尔,此话或许过重,但最次也是要削弱将军手中兵力,功高震主,自古都难为主所容!”
此些话乃是曹昂早就与司马懿商量好的,以刘表未曾亲征之事来胡乱视听,迷惑蔡瑁,纵是他不信,曹昂相信也定能在他心中留下影响。
果然只见蔡瑁将信将疑的思虑片刻,接着目视曹昂道:“此事不论真假!但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还不是有所图谋!”
曹昂微微一笑,并不反驳,轻言道:“不错,曹某却有图谋,图的便是与荆州两不相侵,永结蒙好,毕竟我父周边敌强众多,曹某实不希望再与刘荆州为敌。”
蔡瑁没想到曹昂居然如此轻易的便承认其所图谋,呆了一会,犹疑道:“可是,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