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曹昂心中冷笑道:不就是头发吗,小爷不在乎!只要能整治你,剪个‘卡齿’我也舍得!如此,几日后,曹昂割法之事传遍军中,一时间,竟传为军中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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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吕府——“温侯,末将死罪!”但见浑身是血的张辽跪在地上,面有泪痕血迹斑斑,且显然已是体力不支,摇摇欲坠,但依旧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张将军...”与张辽同为八健将的郝萌看着伤痕累累的张辽,心有不忍,刚要上去搀扶,突听上首一个声音淡然言道:“别扶他”,其嗓音雄浑且略带沙哑。
说话之人,年约四旬,身材高大挺拔,鼻直口阔、相貌粗犷却无寸须,宽广的额头高高凸起,他那双好似猎豹一般的深黑眼珠,冷厉而深沉,合起之时,射出的森森精光令人不寒而栗,鼻翼右侧一颗米粒大小的朱砂痣,令人过目难忘。
“温侯...”郝萌转头欲言,却见吕布一抬手挡住他的话头,雄浑的声音再次响起:“张辽,你受伤了?”张辽闻言道:“是”
“很重?”张辽闻言抬首道:“如此小伤,能奈我何!”吕布嘴角上挑漠然一笑:“既如此,那又为何要哭?”张辽闻言踌躇,不知当如何作答。
却见吕布突然起身,接着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拔出,扔在张辽面前:“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就照你刚才自己说的,拿着剑出去领你的死罪...要么,自己站起来,堂堂正正的向本将禀报小沛战事!”
厅内半晌无言,少时,忽见张辽猛然起身,神态坚毅与适才判若两人:“末将张辽,有事禀报!”吕布面容不改,额首道:“讲”
只听张辽将在小沛以及钜野的战事尽皆禀报完毕后,便见吕布的星眸中闪现过一缕难以觉察的光芒,静了一会,方才沉言道:“世上多有冥顽不灵之辈,好似是草原上的羊,汇集了一大群,就妄想与狼争锋,可是羊再多,它们依旧还是羊,狼的伤势再重,他终究还、是、狼!”
接着吕布猛然起身,一双厉目定定的看着张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