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国治根本,你所施之策尽寒天下士子之心,我应吕布,只为是响应天意,维护世间正统!”
曹操闻言起身,喝道:“真乃酸孺之见,天下之才颇众,岂有固定一法可以约束?不错!自文帝时,察举便为我朝选官根本之制,历时数百年影响之深我岂能不知?可如今,察举皆是侧重于世家声望门第,所征辟者尽是沽名钓誉之徒!辟除之制,更是委任下放大权,累世豪门望族成为盘踞一方之霸,好似袁家,门生故吏遍天下,使得袁绍如今稳据河北,天下几无人敢动他!素淡清盈浊似泥,高门递将怯似鸡,这便是你心中的正统?”
陈宫冷冷的看着曹操道:“就算你说的有理,可你如今所为之事,似乎也不是忠于汉室之举吧?你征辟贤能,不问声望,不问出处,甚至是做过贼,为过恶,不敬父母之辈,只要有才,你一样是尽皆征辟。但这些被征辟之人,却是只忠心于你这位‘明公’,对汉室却毫无感情,曹孟德,你此举是要中兴汉室?还是要你曹家‘天下归心’?”
曹操闻言眼睛一眯,眼中杀机顿时漫布。少时,只见曹操缓缓转身,叹道:“如今想要安天下已不可能,唯有先取再治,既然要取,便要行大不同之事,我此举亦是无奈,人生不足百载,善恶、是非、功过本就是说不清楚,你我又何必为此争执”
陈宫淡然一笑:“不错,我一将死之人,又何必为此与你争执?这盘棋....也不需在下了。”曹操转头看了看案上的残棋,半晌幽幽开口道:“许褚,送公台上路。”
陈宫死后,曹操便来到城门楼上,看着远处的斜阳,心中感慨莫名。少时,缺见郭嘉喘息着走上城来,擦了下虚弱的汗水,接着道:“明公,你在此站了好久了,天寒地冻的,当心冷了身子。”
曹操闻言笑道:“奉孝,你身体稚弱,小心身子的该是你才是。”郭嘉闻言道:“谢明公关心。”接着附上前道:“明公,那秦宜禄妻子杜氏已是寻得了,已安置于府内,是由嘉派人就送往关羽处...还是明公亲自携人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