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喃喃的声弃:“这这不可能!这一定是离间之计,大哥再怎么混,也不会联合外人来对付我的啊!”
审配摇了摇头道:“主公,若是别人的话,咱们可以不听、但是,沮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他纵是死也绝不可能投降曹军,所以我料定沮授现在是诈降,将曹军和袁谭军内情传与我们。”
袁尚沉思半晌,依旧是咬牙道:“那也不对,我兄弟虽然不睦,但我相信大哥也不至于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先生,这会不会是曹昂借沮授之手挑拨我兄弟二人?”
审配沉思片刻,点头道:“也不无这个可能,不如这样,主公可急修书一封,送往袁青州处,就说主公准备汇集军马,西征曹昂,收复河内。令袁青州领兵前来相助,袁谭若心中无鬼,必然敢来,则此乃是曹军借沮授之手挑拨离间之计,咱们不管他但袁谭若是心中有鬼,则必不敢来!那就证明沮授所言属实!”
袁尚沉思片刻,忽的起身点头道:“好!就依沮先生之言,派人往临诣城送信,探探我大哥的心意究竟如何。小,
次日,袁尚随即休书一封,命人送往临渑城,请袁谭调集人马前来。会猎于河内,共同诛杀曹昂。但是袁谭只是吱吱呜呜的搪塞了使者一下,言徐州的车胄秣马厉兵,似有不轨之意,青州兵马一时难以
动。
消息传回邯城,袁尚则急忙召审配,逢纪等人商议,逢纪闻听此信。哑然失色道:“主公,袁谭搪塞使者,不敢回邯城,反心以露!主公,当速速派兵前往整讨啊!”
袁尚闻言沉思良久不语,一旁的审配接口道:“我军出征袁谭,若是河内的曹昂其乘虚来攻,又当如何?”
逢纪闻言笑道:“袁谭联合曹昂。其意必是欲观我等与曹昂两虎相斗,他从中取利,咱们只需派一名能言善辩的辨士,前往河内陈说厉害。则可暂报无恙。我翼州兵多将广,整讨袁谭,不过须弥之时的事。又何惧他曹昂?”众人商议了片刻。最终袁尚决定以陈琳为使,前往河内,向曹昂陈述厉害,让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