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实话,我不知道见了她该说什么。”好似自言自语般,曹彰继续道:“他是个敢作敢为的女子。又是拓跋氏的公主,却因为我的缘故远离部落,来到了咱们这,如今他父亲又死了,部落又有灭顶之灾。虽非我等所为,但这当中也有咱们的原因。她知道拓跋弘岩的死讯时,一言不发,只是将自己关在屋里。她若是恨我,抽我两鞭子也就罢了,可是唉,是我害惨了她。”
看着多愁善感与平日大不相符的曹彰,曹昂心中暗道:看来这古人也有青春期啊。
却见赵云大步而上,拍着曹彰的扇膀道:“三公子,有些人和事,你一生也无法躲,身为一个顶天立的的汉子,遇到躲不过的事,就无需再躲,那样只是委屈了她,也委屈了你。
曹彰愣愣的看着赵云片剪,但见赵云脸上鼓励的微笑,曹彰逐渐的恢复了一丝自信,深吸口气转身向着屋中走去。赵云静静的注目着曹彰的背影,忽的感觉一旁似有异样的光芒落在自己身上,随转头对曹昂道:“师弟,你为何这般看我?”
曹昂笑着摆了摆手,点头道:“说真的,等你老了不做武将的时侯,倒是可以考虑做个思想家,写口扰叫《赵子龙本心主义思想》”赵云疑惑的看着曹昂,皱眉道:“你自言自语在那嘀咕些什么?还不去瞅瞅三公子。”
却说曹彰走入屋中,但见拓跋燕萎缩在角落暗自抽泣,看着屋中默然流泪的拓跋燕,曹彰心中怜惜。轻声道:“你又哭了?”
拓跋燕不言不语,也不看曹彰一眼。豆大的泪珠顺着她清秀的脸颊缓缓的低落尘埃,曹彰端起案上依旧微热的饭。走到拓跋燕身前,轻道:“吃些东西吧”
话音未落,只见拓跋燕一把打碎了曹彰手中的碗筷,接着狠狠的咬住曹彰的手,血和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卓彰的手滴滴坠下,浑读这在地上溶为一摊,而曹彰则是紧紧地皱着眉头,不动一下,也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拓跋燕将自己的手背咬的血肉模糊。
守在门口的赵云淡淡的注视着屋内的情景,眼中全是担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