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一说完,便见喜豹朝他飞脚踢来,本来喜豹也就离那树不远。他可不管这赖头和尚有什法术,出生牛犊不怕虎,他最是看不管别人猖狂,即便你再厉害,也不能以势压人,这是他的一贯逻辑。因此那僧刚放出大话,他就应声而战。
可喜豹哪是准时赖的对手,差得十万八千里了。他看都没看这黑脸小子一眼,貌似也没见他动一动,喜豹一脚却踏空,幸亏他没白跟小雨炼了那么些个日子,并无使出十分的力道,往回即收,跟着腿一打弯,又奔赖头和尚当胸踢来。
却是又没踢着,转瞬不见了赖头和尚的身影,才要收势,那僧诡异地从树的另一侧探出身来。
尽管他身法疾如飘风,凌空的小雨却是看得真切。便乘这个空档,甩手抖出一枚云豆,赤如朱砂,一线红光如梭般飞奔赖头和尚的命门。与此同时,喜豹辗转腾挪,左腿飞起业已到了赖僧的跟前。
谁料准时赖把身子只那么一偏,云豆深深嵌入树里,顺势又一进身,一把将飞来的腿抱住,口里还直嚷嚷:“两打一啊,不公平。”嘴上说着,手里把个喜豹的腿拿来一阵乱挠,捏得喜豹咯咯地笑个不停,口里叫喊着:“臭和尚,你快松手,不然踢死你不偿命。”
赖头和尚就象在自己腿上抓痒似得,那个爽啊,如何肯放。他那里喊得越是起劲,腿便被揉捏得愈发酸痒难奈,拼命地大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以解脱,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琼花观里在开庆功大会呢。
直至看喜豹笑得不行,是汗流满面外加鼻涕眼泪三关齐下,更是喊得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烟,最后居然连僧爷爷都叫将出来,似乎即刻就要骨软筋酥的瘫倒在地。
“喊了僧爷爷不是?小子,你很有潜力,给我做徒孙我就饶了你。”话虽这么说,手里还是把喜豹的腿给放了。
这一放,所有的淫麻酸痒,立时皆去,一股羞恼顿时胀满喜豹的胸间,忽得一下将腰内的薄刃佩刀抽出,也不答话,照着赖头和尚便是一通乱砍、蛮杀。
见喜豹拼命,赖头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