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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头陀正纠结着想从赖头和尚的魔棍下退出,却那么一迟疑,不觉被准时赖把个破钵抡成了无量寿环,兜头盖顶地砸了下来。
此时的这个钵盂,可不是化缘时用的普通家什,它现已被赖头和尚魔化,以气胀大了数倍,似一只大花环样扣向乌头陀没毛的光脑袋,中间被旋龟的鹰嘴戳通的地方,边缘业已成了巨大的轮齿状。试想一下,脑袋若要套这样一个疾旋不停的“大花环”,还不象电锯一样给开成葫芦瓢了?
这时,乌头陀才真正慌张起来,知道门坎遇了门板,比他可高多啦。堪堪那锯齿般的“花环”离头顶只寸把长的间距,就在这一刹那,好一个大明山的第一杖,舍了混棂杖,身子向左翼飘去。
结果,一只胳膊还是被那巨齿挂,一声怪叫,夹带起四下飚溅着鲜血的独臂,飞去了九霄云外,惊得晚霞朵朵开。与此同时,关楼所有人等也大惊失色,顿时鸦雀无声。
那乌头陀还真是条好汉,遁身的秒间,念动咒语,硬是把那混棂杖从万蛇嘴里给捞了回来,随着失臂的一声惨叫,夺路亡命而逃。
这边正与一人一龟角斗成一团的藏仲英,闻乌头陀遭难,怎能不管,他连一句话还没对其说呢,便也无心再恋战,收起法宝,自后大喊一声:陀兄,等等我。驾起剑光,紧紧地尾随追去。
剑光中的乌星龟,紧紧地扒在小雨的肩头,高昂着鸟头,翎羽威立,坎坎地高叫着,看似在嘲笑那逃遁去的两人。
“知道他是谁么?”赖头和尚望着去无踪影的乌头陀,转而诡秘地冲小雨一笑。
小雨也向他似假非真地道:“你那法术还欠着火候呢,咋不把那混棂杖给收过来?换成那总比你现在这根要饭棍来得强些。”说完,再不理会准时赖,驭剑驱身,向天昌关飞去。
即说出混棂杖,就证明他知道那乌头陀是谁,先时他老赖详细介绍过。但小雨戏耍好斗,玩世不恭的性格正投其所好,因此,赖头和尚对他这种“无厘头”的说词不但不生气,反而更逗引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