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而不答。
“师伯,反正你老人家该赏的也赏到了,劫不劫的有甚关系。”石基也立马随机,换了一副表情,潜台词:不是来赏花的吗?现在好了,花也赏了,可以回去专心炼丹了。心的话:您老人家可真会算,天劫?花被劫了,我那琼花酿咋办?
“咳!师侄啊,这赏花么得有个过程,哪能一见就了的?”分明一副欲罢还休的神态。
哦,不能一见面就走,要赏个够,咳咳!石基心里明白,毛子棋是不看今晚的好戏誓不罢休啊:“师伯说的是。”他眼望着缀满枝头的古琼花,朵朵大如玉盘,其乘载着八支美丽的五色花朵,里面果有白色的,晶莹透亮,粉光照人,微风吹过,花身摇曳,好似仙女羽裳展动,翩翩起舞,美不胜收。
“唉,可惜我的梦想不能成真了。”他轻叹一声,仿佛已看到幕色中琼花遭劫的惨状,不禁神色黯然。
“你要以花酿酒么?这有何难?”毛子棋对他笑颜。
“师伯,你怎么知道我要酿琼花酒?”看到石基一副惊讶的表情,毛道士笑意更深。他早听云中闲说起过这位徒儿的得意前世,一个高厨,对花会有甚妙想?且他昨晚在观内,因隋炀帝要大摆玉宴而暂时设得玉厨间里,发现了一只大箱子,里面全置摆着精美的酒器,玉盏,但全然又不是皇家的用具。
那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只有一个推断,是他观中太守要用来盛放美酒的器具。再联系现时石基的表情,并不难猜测他所说的梦想为何?不幸,果然被他敲中了。
见石基提问,他也只点出了看到的那箱酒器,石基听了不觉点头:“是啊,那是我在五台山的一个树洞内发现的,并托大孚灵鹫寺的万方方丈空运过来。”他随即便把此箱所得的经过,合并大万圣佑国寺的笑圆法师不规的行径,连同此次他也去了四明山等诸多情况合盘托出,对毛子棋详述了一遍。
毛道士听了,收敛神情,手捋白须:“次于五老峰遇着你师尊,提到过那面失却江湖的古镜,据你此等说法,这笑圆法师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