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若不是你帮忙指挥,现在…啊~”
军医拔出箭支时候,刘仁轨毫无防备惨叫一声,面对刘仁轨哭笑不得的目光,军医一脸惭愧地笑了笑,他还以为刘仁轨准备好了才拔箭的。
“刘校尉,你先处理伤口,有什么事,稍后再说,张某人去帮忙救人!”
“嗯,有劳了!”
虬髯客的话,刘仁轨心沉入海,点点头朝虬髯客道谢,初次指挥战场没想到伤亡这么大,损失了一艏蒙冲没什么,损失了兵将那才是大事,张德志张德明两兄弟生死不明,刘仁轨心中有愧。
虬髯客还想说些什么歉意的话,可见到刘仁轨自责懊悔的心情,虬髯客不敢再去打搅他,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他以少胜多击退强敌,算是功劳一件。
船头处伤兵没有哀嚎声,顽强的意志默默自我包扎伤口,让旁观的虬髯客很是惊讶,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鬼哭狼嚎了,而这些伤员们不吵不闹,除了拔箭时闷哼一声,几乎是安静默默地处理伤口。
“张大哥,找到张德志张德明两兄弟了!”
“他们没事吧?”
郑宏避过抬尸体的士兵,走到发呆的虬髯客面前,虬髯客发现郑宏惋惜的脸色心中一紧,张德志与张德明两兄弟,虬髯客知道,很重情重义的人,只是时势弄人被逼入错行的海盗,早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一死一重伤,张德志给巨石砸中,张德明给碎木废了右手…”
“什么?!”
当郑宏说出实情,虬髯客双手紧握成拳,吃惊的目光与脸上一阵痛苦的痉挛相辉映,第一次,眼泪从他那凝滞的眼睛里像泉水样地流溢出来。
虬髯客推开郑宏,大步朝右侧船甲走过去,只见张德明目光呆,麻木地瘫坐船舱边缘,随军的军医简陋医术用火把烧着他断掉的右臂,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张德明左手抱着不成人形的冰冷尸体,所有外界的事物也正配合着他悲伤的情绪似的,天空渐渐泛起阴郁的天色,船下面是重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