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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穿着警服回寝室会让大伙有惊艳的感觉,可惜现代制衣业已经发达到让警服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在我们眼中泛着神秘高贵的光芒了,记得小时侯我还以能穿一件警服而作为一个长远目标来考虑,那样我的邻居小伙伴小花就不会因为小胖子在城里捡破烂的哥哥给他带了件警服弃我而去而投入小胖子的怀抱了。那时候我天天盼着我哥哥也带给我件警服,那样我就可以夺回我的小花了,可惜我哥哥不在城里,也不是捡破烂的,他和我一样也盼着有人能带给他件警服,那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当我们的头而不被人置疑了。哪知道现在警服已经沦落到这地步了,真是世风不古啊。
王浩还幽默的拍着我的肩说:“哥们,换了件马甲,就以为我不认识你了?”
我弹了弹被王浩拍过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脱下来,收好。这可是怡然的警服,穿一下就是罪过了,要是再让这些臭男人拍来拍去的,这可怎么对得起我心中的纯洁大天使啊。
第二天陪恋儿她们在图书馆看书,现在要期中考试了,所以恋儿把我按在图书馆学习,说这叫临时抱佛脚,就算佛脚没抱上,能抱个住他的一个脚趾也不错啊。 可惜我想告诉她经过我的精密考证佛都是有脚气的,要不他们怎么会总光着脚丫子呢。可是我不敢说出口,因为小辣椒是佛教信徒,我要是说这话我不保证她能给我来个佛山无影脚,所以我只能忍气吞声去抱那个不知所谓的佛脚。
一上大学我就知道我们土木的人就像这个名字一样,开始进学校的时候还是一根根木头,可惜一到大学就被学校给当柴烧了,等出校门的时候我们都成渣滓了,就算还有几个木头硬的,也是发挥一点余热,没什么可大扑腾的。于是学习与我如粪土,为的就是出去的时候还是一根完整的木头。其实我找恋儿做女朋友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不是为我而是为我的下代,都说近亲结婚生的孩子不好,我和恋儿一个在重庆,一个在浙江,符合现代的生育学。记得小时候我妈要给我找个小媳妇来着,就是